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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帝国生物武器项目的利剑和盾牌
时间:2023-09-25 16:03 点击次数:180

  他们急于派遣更多专家,穿上军装,佩戴军衔,随美军地面部队进入德国腹地,加紧搜寻他们感兴趣的所有专家。

  当苏联红军占领其主管的波兰波森细菌研究所时,库尔特·布洛梅几近完成一种黑死病武器的研究。

  在中世纪欧洲,从1347年至1353年,曾残暴夺走2500万人性命,高占当时欧洲总人口的1/3。

  而瓦尔特·施莱伯“犯下的罪行,最触目惊心罪行,是将静脉注射致命苯酚引入集中营”。

  施莱伯负责大量与第三帝国医学项目有关的“卫生工作”,在这些“卫生工作”中,不计其数的受害者成为所谓“帝国医学研究”的牺牲品。

  其中充斥着鲜血淋漓的细节,包括黄热病实验、黄疸病实验、磺胺药物实验、利用苯酚进行的“安乐死”实验以及臭名昭著的伤寒疫苗实验,其中疫苗实验的“死亡率高达90%”。

  在写给杜鲁门总统长达10页的信件中,亚历山大·哈代和利奥波德·亚历山大博士将瓦尔特·施莱伯少将描述成一个令人发指的战争罪犯、一个说谎成性的骗子。随后,这封信的部分内容被公之于世。(安妮·雅各布森:《回形针行动——“二战”后期美国招揽纳粹科学家的绝密计划》)

  陈北洋的拒医,据他本人说,是因为汉阳爱因思中医专科门诊部法定代表人李跃华的送医上门;

  李跃华以一针苯酚,以“配制万分之5—10的苯酚溶液,做穴位注射剂,抽取2ml分别注射在两个扶突穴(左右各一)、天突穴、大椎穴,每个穴位0.5ml”,奇迹般地治好了他一家三口的新冠肺炎感染,其中包括其一度“处于危险境地的儿子”。

  于是,瓦尔特·施莱伯和库尔特·布洛梅,这一对“纳粹帝国生物武器项目的利剑和盾牌”,也就全被纳入“回形针行动”中。

  这正如《回形针行动——“二战”后期美国招揽纳粹科学家的绝密计划》一书的作者安妮·雅各布森所言,

  尽管库尔特·布洛梅“曾经身处纳粹党高层并获得过金质纳粹党党章,现在仍被法庭认定为一级战犯。

  然而,随着冷战不断加剧以及苏美之间的猜忌日益加深,就连库尔特·布洛梅之流的纳粹分子最终也被‘回形针行动’悉数纳入囊中”。

  至于瓦尔特·施莱伯,明明跟库尔特·布洛梅“职位相当,都仅次于戈林”,“都是盟国的公敌”;

  但得力于美国军方的协助,在被苏方羁押了3年5个月零3天后,还是连同其家人,包括妻子奥尔加、14岁的儿子保罗·格哈德以及两个已经成年的女儿,一起在“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成功“摆脱了苏联卫兵的控制而‘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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