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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民间借贷外衣行“套路贷”之实
时间:2023-07-20 04:43 点击次数:152

  小额贷款公司的“90后”业务员,学到小额贷款的“线名借款人非法催讨,涉案金额600余万元……

  2018年12月28日,江苏省无锡市锡山区人民法院对一批涉黑“套路贷”案件进行集中公开宣判,以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非法拘禁罪、敲诈勒索罪、寻衅滋事罪等,分别判处被告人方悦、徐前线人有期徒刑十九年到一年九个月不等。据悉,该案是江苏省高级人民法院、省人民检察院、省公安厅联合挂牌督办的首例“套路贷”黑社会性质组织案。

  2017年6月8日15时,已被非法拘禁3天的吴女士终于抓住机会,发出了一条求救信息,无锡市公安局锡山分局随后在一居民小区内成功将其解救。

  2017年4月,在酒吧打工的吴女士因手头拮据便拨打了小广告上“无抵押贷款”的电话。随后的一个月时间内,吴女士相继从乾宏、海嘉、乾成等4家小额贷款公司借款2.6万元,但实际到手1.85万元,却与4家公司签订了总计达5.2万元的借款合同。

  还款1.57万元后,吴女士无力按约定继续还款。2017年6月5日23时许,吴女士被上述4家小贷公司人员从酒吧强行带至其中一家小贷公司逼债。之后的3天时间里,吴女士被先后带至另外几家小贷公司、出租屋及某小区遭非法拘禁逼债。

  警方经调查发现,涉案的犯罪嫌疑人系乾宏公司贷后催收组人员,其伙同海嘉等小贷公司人员对吴女士进行非法拘禁逼债。涉案的乾宏公司以信息咨询服务为名注册,位于无锡市中心某商厦内,公司法定代表人为徐前真,实际负责人为方悦,非法经营小额贷款业务。

  警方意识到,该公司可能还有其他涉案情形,遂在警情系统进行比对。结果发现,2016年以来,乾宏公司相关人员涉及催讨债务类警情70余条,涉及多起非法拘禁、寻衅滋事等案件。由于警情分散,之前并未引起重视。

  “根据情况,无锡市公安局、锡山分局刑侦部门立即成立专案组,围绕乾宏公司展开调查,对涉案人员及涉及的小贷公司进行研判,先后发现了乾富、乾府、乾友、乾多多、海嘉、万友6家小贷公司,并涉及2016年以来的讨债类警情200余条。”锡山分局刑侦大队大队长汪海波介绍。

  继续侦查后,警方发现这些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均为方悦,而讨债人与之前的乾宏公司又存在着众多交叉关系,大多与方悦为同乡或亲友关系。

  经过两个月的缜密侦查,2017年8月15日,警方一举将方悦、徐前线人抓获归案,缴获伸缩棍、匕首、喷漆罐等大量作案工具,冻结涉案资金600余万元。

  2015年,23岁的方悦在无锡一家经营“零用贷”的小额贷款公司工作时发现,“零用贷”利润惊人,便向从事私人信贷业务的乾宏公司法定代表人徐前真提出合作经营“零用贷”的想法。

  其实,方悦口中的“零用贷”就是“套路贷”。得知可以快速获取高额利润后,徐前线万元、徐前线万元共同设立乾宏公司“零用贷”部进行“套路贷”。在公司运营中,方悦先后招揽老乡及亲友10人加入。

  2016年11月,为进一步拓展业务,“套牢”借款人,方悦和徐前真从乾宏公司账户出资成立海嘉投资公司,由方悦的表弟岳一超负责管理。同年底,方悦成立乾府公司,继续经营“套路贷”业务。

  据介绍,该团伙以快速放款、无抵押为诱饵,通过中介介绍、电话推销等方式吸引他人借款,让借款人签订以实际申请借款金额为依据的借款协议(俗称“低条”),同时以需要还款保障、不签不放贷等为由,利用借款人急需借款的心理,诱骗借款人签订虚假的借据(俗称“高条”,一般为实际借款金额的2倍),并以保证金、上门费、中介费等名义收取各种费用,致使借款人实际到手的金额比“低条”约定金额低20%至30%不等,借款人却需要依照“高条”约定金额支付远高于到手金额的欠款,并支付利息。

  “在被害人还款时,该组织会以‘态度不好’‘还款超时’等理由,认定被害人违约,在被害人已经陆续偿还部分欠款的情况下,强行认定以往还款全部清零,要求被害人重新还款,同时采取威胁、恐吓、贴身跟随、殴打、非法拘禁、强行入住被害人家中、喷漆、堵门锁等暴力和‘软暴力’手段非法催收虚增债务。”

  2017年初,陈某以豪车为抵押从“乾氏”其中一家小贷公司借款100万元用于周转,陈某的两个朋友也分别用豪车为陈某担保。方悦让陈某及其朋友分别签订借款120万元的借条,陈某的两个朋友提出异议,方悦解释只是行业规则,只要陈某按时还款,不需要二人真实还款。见方悦信誓旦旦,陈某和朋友便信以为线万元借条。借款期间,陈某抵押的车辆被另外一家小贷公司拖走,方悦认定陈某违约,要求陈某及其朋友立即分别还款120万元,并将3人非法拘禁、强行到陈某家中讨债。最终,陈某及其朋友还款175万元才得以脱身。

  “经审查,该团伙自2016年2月设立公司以来,通过采用收取30%的高额服务费、设立借款总额1倍以上的违约借条并故意设置还款障碍、叠加借款垒高债务等‘套路贷’手段,非法敛财2700余万元。”锡山区人民法院副院长曹彪介绍。

  在侦办该案时,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司法部联合发布的《关于办理“套路贷”刑事案件若干问题的意见》还未出台,如何认定性质、确定犯罪事实,对侦办该案至关重要。

  2017年9月,无锡市公安局锡山分局以涉嫌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非法拘禁罪、故意伤害罪、强奸罪、敲诈勒索罪等罪名,向锡山区人民检察院提请审查批准逮捕方悦、徐前真等人。

  “该案案情复杂,方悦、徐前真等人为了逃避打击,甚至自学相关法律条文,比如在对受害者实施非法拘禁讨债时,会每小时更换一个拘禁地点,并安排不同的人看守受害者,或使用其他各种手段,十分狡猾,给取证增加了难度。”锡山区人民检察院第三检查部副主任杨帅说。

  为此,无锡市公安局锡山分局在侦查阶段即向锡山区人民检察院通报案情,主动商请检察机关提前介入,多次召开案情协商会议,就该案中“套路贷”的特征、对社会造成的现实危害及黑社会性质组织犯罪的定性等相关法律问题进行研商,及时达成共识。

  “我们根据检察机关的指导意见,围绕黑社会性质组织的‘四个特征’,持续开展几个月的外围补证工作,全面固定各类证据,形成有力的证据链,为最终认定方悦等人黑社会性质组织犯罪提供了准确全面的证据。”锡山分局刑警大队中队长浦尧润说。

  “对于该案中取证难度较大的黑社会性质犯罪,我们分别从组织特征、经济特征、行为特征、危害性特征进行充分的举证、质证,引导公诉人与辩护律师就突出的争议焦点展开充分辩论,法庭依据全案的证据综合认定,并根据本案38名被告人参与组织的时间、担任的职位、参与的犯罪、具体犯罪的作用以及认罪、悔罪、赔偿等情节进行细致化的量刑,最终判处方悦、徐前线人十九年到一年九个月不等的刑罚,做到罚当其罪。”该案主审法官,锡山区人民法院刑庭法官林琳介绍。

  据《扬子晚报》报道,7月30日下午,江苏南京交警查获一辆套用其他车辆号牌的出租车,经查,该车外形与出租车并无两样,但驾驶证、行驶证是伪造的。驾驶人孙某交代,为了跑出租车业务,他花了3000元把普通轿车“克隆”成出租车模样,并购买了伪造的机动车号牌和行驶证。

  警方提醒,只要比对车牌号和车辆记录在案信息,很容易分辨改装车。在此提醒广大驾驶人,自觉遵守交通法规,不要心存侥幸,为一己私利而触犯法律。

  遇见徐仿敏,是在江苏省江阴市公安局的刑事技术理化检验室。他一袭白衣,正俯身在一台仪器前专注地做着检验。听见有人来,他打了个招呼,在身旁的电脑上敲下数据,拧紧装有样品的小玻璃瓶,并做好标记放在一旁,随后大步走出实验室,一边摘下蓝色橡胶手套,一边伸出手。

  “您好,我是徐仿敏。”对他的采访是在实验室完成的,一边采访一边拍摄,看着他完成一件件样品的检验工作,瓶瓶罐罐繁多,却有条不紊。

  徐仿敏1984年出生于江苏滨海,2010年从中国刑事警察学院研究生毕业后来到江阴,一直从事着理化检验工作,对毒物、毒品与微量物证的检验鉴定工作,他有着自己独到的一面。

  徐仿敏加入警队也是机缘巧合。2006年的秋天,正在一家化工企业工作的徐仿敏,计划着进一步提升自己的能力,经朋友推荐,开始报考刑警学院二学位及研究生。

  面试当天,沈阳漫天大雪,他一个南方人,从来没吃过北方大雪的“苦”,在沈阳街头冻得透心凉,心想自己大老远来考这个学校到底值不值得。没多久,二学位和研究生院都录取了他,他选择跟随研究生导师姜兆林继续深造。

  进入刑警学院后,从社会行业走入纪律部队的他,在第一次实验时就看到了差异。原本已经回寝室休息的他,被导师电话叫返,命令他重新完成实验,一遍一遍直到符合标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怠慢,一直怀着严谨认真的态度工作。

  数年来,徐仿敏潜心于刑事理化技术,累计撰写了十几篇学术论文;先后数次荣获个人三等功及个人嘉奖;荣获江苏省公安科技强警一等奖1次、江阴市公安局科技强警二等奖2次。

  同事们有时候开玩笑,说他是被刑警“耽误”了的化学家。的确,如果不是一名理化检验民警,以徐仿敏优秀的资历、勤奋的精神以及钻研的态度,都足以支撑他在现代企业中立足。

  徐仿敏自己也没想到,在理化实验室工作9年下来,不仅离不开这个集体了,而且越干越来劲了。

  江南地区水网密布,人们靠水而居,养殖业发达,因利益冲突引发的水塘投毒案件时有发生,似乎每个月都会有几起类似的警情通报。

  “什么类型的毒物造成了鱼类死亡,是案(事)件中的关键因素。”细心的徐仿敏一直留心这个问题,2011年的一天,他在一本外文期刊上发现了线索,他要突破常规,创造一种适合本土的新方法。于是他展开了对数十种毒物的观察,长时间的实验统计维持了数年。徐仿敏回忆说:“一开始效果不好,就不停改不停试,大概2014年初有了眉目。”

  2014年2月7日,江阴一处鱼塘一夜之间几千斤鱼突然死亡,养殖户损失几万元。同类案件时有发生,群众反映强烈,急需查明原因。通常,鱼塘面积大,水中毒物浓度低,常用的检验方法如液液萃取、固相萃取以及固相微萃取等方法都需要提取大量的鱼塘水,并且有的需要大量有机溶剂,繁琐耗时、成本高,还会对环境造成二次污染。实战中,急需一种简单、快速、高效、绿色、经济的检测方法。

  而这一次,徐仿敏只请现场勘查同事给他带回来500毫升鱼塘水。在尖底离心试管中加入一定量的样本,然后快速加入分散剂和萃取剂,使之形成一个乳浊液体系,沉积分离后,取沉积相进行检测。没用多久就检测出了水中的毒物,是硫丹,浓度87ng/ml。这就是他经过几年实验总结出的分离富集方法——分散液液微萃取的第一次实战检验。

  一战成名不足喜,实验的成功意味着一扇新的窗在他眼前打开了。徐仿敏在实验室里,自己问自己,如果一种毒物可以用这种方式快速检测出来,那其他的毒物呢?工作之余,他开始着手研究新的课题——法庭科学水中常见毒物的分析。

  于是,拥挤的操作间里,一边是需要检验的其他案件样品,一边是他的实验区,每天都记录着不同种类毒物在不同属性水中的变化。实验计划是漫长的,没有长期战斗的意志和自律,是很难坚持的。

  而检验室日常工作也绝不清闲,每天要检测10余份酒驾人员的血液,还有其他案件送来的各种检材。食物中毒事件、毒品、新精神活性物质、迷奸案以及腐尸体内物质检测等都需要一件件处理。

  酒香不怕巷子深,在取得了鱼塘水检测的初步成功后,外省市单位也经常前来求助。徐仿敏和同事们总是能及时地给出检测结果。2017年的10月,河南省一兄弟单位听说徐仿敏的检验能力,不远千里送来了两瓶冷冻的液体样品,原来当地也发生了类似鱼塘投毒案件。接洽后,实验室快速出具了相关证据。

  案件虽小,但却是群众最真实的关切。徐仿敏坚持办好每一件像“鱼塘”一样的小案,坚持自己的操守,才能温暖群众的心灵。

  从事毒物、毒品与微量物证的检验鉴定工作以来,徐仿敏直接或者间接参与各类案件检验1.5万余起,处理检材3万余份,出具各类检验鉴定文书1万余份,做到了零差错和零投诉,为侦查破案及刑事诉讼提供了精准权威的依据。

  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年,徐仿敏和同事们申报的公共安全行业标准制订计划项目——《法庭科学水中29种毒物的气相色谱-质谱检验方法》获得了公安部的立项,填补了该项技术在刑事科学技术领域国内空白。

  身为刑警,徐仿敏时刻没有忘记初心,他坚守岗位,创新思路,让基础刑事技术科学在新时代下焕发新的光彩。

  “全县900余名辅警共协助破案1800余起,参与抓获各类违法犯罪嫌疑人1400余名,调处矛盾纠纷8000余起,采集信息4万余条,涌现出翟培桃、孙志海等37名先进典型。”这是2018年以来,江苏省涟水县公安局深化辅警队伍管理,交出的亮眼成绩单。2018年以来,涟水县公安局立足实际,积极创新管理模式,本着“像管理民警一样管理辅警,像关爱民警一样关爱辅警”的原则,走出了一条辅警队伍管理的新路子。

  涟水县公安局坚持用“制度+教育”模式锻造辅警过硬作风。根据上级有关辅警队伍规范化建设的文件精神,结合实际出台《涟水县公安局警辅管理十二个严禁》,建立招聘使用、内务管理、表彰奖励、问责惩戒等10余部配套制度。同时强化思想政治教育,借助公安大讲堂、每周例会、思想状况分析研判会、谈心谈话等活动,准确掌握警务辅助人员的思想动态,及时消除警务辅助人员思想上的问题。另外,该局在辅警队伍中积极开展“典型事、案例教育”“辅警警示教育”等活动,强化纪律意识,筑牢思想防线。

  涟水县公安局坚持用“培训+监督”锤炼辅警真本领。建立由岗前培训、岗位轮训、日常培训等构成的定期培训制度。2018年以来,该局组织了6批次辅警培训班,采取示范教学、专家授课、实战操作等方式,为全局辅警进行充电壮体。该局实行责任捆绑,建立辅警与民警“捆绑式”责任追究制度,分管民警对辅警出勤率、管事率、警容风纪、工作成效等方面开展全方位管理和常态化监督,凡辅警工作出现问题的,采取当面约谈、督导积分等措施进行纠正,情节较重的追究责任。

  涟水县公安局坚持用“绩效+关爱”激发辅警的工作热情。他们严格考核,结合辅警具体岗位劳累强度、艰苦程度、服务年限、专业特长等因素,制定“1+N”绩效工资分类计发办法,建立辅警等级化管理制度,实行与层级相应的差别工资制度。该局将辅警队伍全部纳入局里工会,并专门为辅警购买人身意外伤害和重大疾病保险,规范医疗救助、心理辅导等保障,开通辅警救助绿色通道,每年开展体检活动,全方位关爱辅警身心健康。对协助民警执法中受到伤害的辅警,认真落实救助维权措施,让辅警真切感受到组织的关爱和温暖。“我们辅警的福利保障现在越来越好,心里很感动,一定好好工作,不辜负局里对我们各方面的关怀。”巡特警大队辅警李文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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